TEN

[レオ司]casanova

松野鱼松:

语塞)哭着


辭召莫與寒:




*灵感来自白熊24h limit write,不嫌弃的话烦请帮我热热(白熊直接在24h征文专区应该也能看到。
*Agape和Eros.
*非常我流非常ooc.
*LFT敏感过头了吧…




“婚姻是爱情的坟墓。”然初吻便是热恋圣地。




我在北欧咳嗽,零星唾沫落到南美土地上成哗啦啦大雨。生理泪水是被排外物种,经由眼皮眼睫强硬排挤无处可容,才颇为可怜地挂在面皮上。干什么呢,恶心的个人主义,极端,自私,在几滴盐水上也有体现。哭什么。有什么过失?Leader还要握一本淮德洛,吱吱喳喳在喷泉边听讲故事。知道Eros吗?スオ,スオ?他要一遍遍喊我名字(尽管那并不算我的名字),算是渡化?我的耶和华,我的米迦勒,我的主,我的心。
我想我是被爱情袭击的蠢货,被把控的傀儡,我手无余力枉自可悲。我的心上人坐于我身边,以前辈以兄长的身份。我并不期待是这样,从前我不认为他引领我走向何方,但当做个爱人总很够格。啊,我定是昏头,不顾家教礼节说出蒙昧话语。
怎样说。这人到北欧来,难能我义无反顾追过去,还摸不清头角地叽叽喳喳。Leader,Leader,Leader。我在喊什么,我喊这些有什么意义,看起来让他不太耐烦。听着,スオ,他对我说,我们并排坐在被冻硬了的喷泉池边,你回去,回去。你过来干什么?让我inspiration全都飞散。你知不知道你就是这种人,老让我分心。我不知道可不可以把这厢当做情话听,只觉得此刻他是Eros,我才是那个可怜要命的Psyche(普绪克)。从三年前,五年前,甚至一百一千年前,我第一次看到他就是加诸在猛然间的伤痛中,那场所谓的审判,王的骑行,那是灯油。滴下去才得见Eros美貌,然后才有疯狂的追求,爱,破镜重圆。这又大概是与那可怜又幸福的女人最大的差别。我还在付诸第一步。
听说北欧性/冷/淡。我很疑Leader栖息(请允许我用这个词)此地也变得无欲无求,或者说可堪冷静过分,总之比以往大不同。我便是不能冷静的代表,大脑空空又被各种零件集合板塞满,接上红绿电线电流呲啦啦奔跑过去。大脑过热可能危险。我觉得连冰天雪地也压不住我口干舌燥,我结结巴巴地喊Leader,此刻舌头打结说出的调子七扭八歪。
他没听我讲话,把棕色的厚大衣脱下来,铺天盖地罩到我头上。




我真的是有毛病,problems。我昨天才知道Leader在这极北城邦,急急匆匆支使私人飞机撕裂大气流向他奔来。这就是权和财的美妙,我用在了奇怪的地方,指使着财富权力带我奔向简陋的美梦。一定是遇见这世上一等一怪人Leader的错,说不定又要被泉前辈指点。然而这是我的错吗,我开始学会推卸。一言不合远走他飞,反沦落怪我没有责任心。
他又不止一次地说了,スオ,你真烦,是不是你来了,将我的inspiration闷杀了。我要发自内心地愧疚,又要装腔作势强词夺理,说在这高寒地带inspiration早被冻死,觉得他无理取闹,到最后反倒要敲打自己脑袋,让自己清醒些。
然后他带我去逛街,逛街就真是逛街。他没钱消遣,公寓像是鸽子笼,窗户正对中心广场。Leader的大衣还披在我头上,不拿下来真是傻透了。我还要请他喝咖啡,我自己点了杯甜红茶。
我同你讲。Leader说,他把蔓越莓馅饼的锡箔纸抠下来在上面画五条线,你救了我哦スオ,你真棒啊☆我很怕他说出像是“你要是不来今晚我要饿死街头”之类的话。然没有。他说我拯救了他。他在瓶颈,我把他从黑漆漆鸽子笼中拉出去。你真棒我爱你哦!又是这么说了,我习惯了。
爱真是永恒不变命题之一。Eros赋予人类爱/欲,情,带我们进光明。我不沉迷情境伦理,没有相对立Agape love。我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自私,最最贪婪的人了。但我喜欢Leader对我说爱,那是他唯一给我丰满汹涌的爱,不论种类,论种类会让我难过。反正总不是那回事就对了。
我想我可能搞错了什么。Leader怎么可能是Eros呢。看他那漂亮的傻样,真是好看到莫名其妙。他的眼睛可以看到北欧难得的春天,翠绿鲜活,没有黄昏或者黑暗。真是圣洁的爱。我哭什么呢。
我是Eros,我的Psyche成神了。他曾那么爱我,我曾那么爱他。他用审判的灯油焦灼我,烫出我的容貌我的原型。我看到他的脸,那么美。眼里没有葬礼没有黄昏,是他。不是我。
我又想起レオ对我说,スオ你来做什么呢?我不知道,我或许是来见证Psyche的洗礼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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